首页 > 小说资讯 > 萧临渊白昭霸业棋谋帝国争霸的阴谋小说全章节阅读

萧临渊白昭霸业棋谋帝国争霸的阴谋小说全章节阅读

编辑:大萝卜更新时间:2025-11-27 20:30
霸业棋谋帝国争霸的阴谋

霸业棋谋帝国争霸的阴谋

看过了《霸业棋谋帝国争霸的阴谋》,才知萧临渊白昭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,很高兴读到这本书,我喜欢。

作者:爱吃炒蟹肉的猪 状态:已完结

类型:短篇言情

全文阅读 小说详情

霸业棋谋帝国争霸的阴谋讲述了萧临渊白昭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,作者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,喜欢的朋友,不要错过了!...

精彩章节

---第一章·残局漠北的风裹挟着黄沙,吹过硖骨隘两侧嶙峋的山崖,发出呜咽般的声音。

下方狭窄的谷地,便是今日选定的战场——也是棋局。玄军黑旗如墨,在风中猎猎作响,

肃杀之气凝结了空气。中军麾盖下,萧临渊**于一张铺着军事舆图的案前,案上却非地图,

而是一副雕刻精美、色如古玉的棋盘。他身披玄色重甲,肩头吞肩兽怒目圆睁,而脸上,

那半张银质面具覆盖了右眼,在稀薄的日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。面具下的左眼,眸光沉静,

正落在棋盘己方的那枚“炮”上。身侧,副将青鸢一身轻甲,背负长弓,

眉头紧锁地望着远处炎军的赤色阵营。她低声道:“将军,炎军阵列已固,

韩狰那老匹夫坐镇中军,恐怕是一场硬仗。”萧临渊并未抬头,

修长的手指拈起那枚檀木“炮”棋,声音平静无波:“棋局已开,岂有畏战之理。

”他手指轻落。“炮二平五。”“咚!”并非棋落枰响,而是远方传来的一声沉闷战鼓,

源自炎军阵中。几乎在棋落鼓响的同一瞬,玄军左翼,一支早已蓄势待发的重甲骑兵,

如一股黑色的铁流,毫无征兆地猛然窜出!马蹄踏碎砾石,大地为之震颤,

目标直指炎军阵列略显薄弱的右肋。战场厮杀声骤然爆发,

兵刃碰撞、箭矢破空、士卒怒吼与濒死哀嚎,瞬间将风的呜咽淹没。然而,玄军中军麾盖下,

却异样地安静。萧临渊的目光越过厮杀的战场,仿佛能穿透距离,看到对面炎军主帅旗下,

那个同样坐在棋盘前的身影。他“看”到,对方纤细白皙的手指,拈起了一枚红色的“马”。

“马八进七。”炎军右翼,一支轻骑兵迅速调动,如赤色潮水般涌向侧翼,

试图缠住玄国重骑的锋芒。棋局之上,红马跃出,护住中卒,应对得法。萧临渊神色不变,

再落一子。“车一平二。”玄国另一侧,精锐步卒方阵开始稳步前压,如城墙推移,

给予对方持续的压力。棋盘上,你来我往。萧临渊棋风如他的用兵,稳健厚重,步步为营,

每一子都带着千钧之力,压迫着对方的空间。他占据着先手之利,攻势如潮,

很快便在棋面上取得了明显优势。己方的车、马、炮均已过河,形成合围之势,反观红方,

阵型略显局促,只能勉力支撑。“将军,右翼已突破敌阵第一道防线!

”“我军步卒距敌中军不足三百步!”捷报接连传来。青鸢脸上露出一丝振奋,

但看向萧临渊时,却发现他面具下的眉头,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太顺利了。对方的应对,

看似章法井然,却总在关键处,差了那么一丝决绝的狠厉。像是……刻意在引导着他的攻势,

走向某个预设的方位。他的目光死死锁住棋盘。红方的“帅”已被逼至宫顶,看似岌岌可危,

但拱卫在侧的“士”和“象”,却隐隐构成一个奇特的犄角之势。而己方深入敌阵的“车”,

位置似乎有些过于突前了。“查。”萧临渊声音低沉,只对青鸢说了一个字。青鸢会意,

立刻悄然退下,派人详细核查前线各部位置与敌军细微调动。棋局仍在继续。

萧临渊故意卖了个破绽,一记“车五进一”,看似要强吃中象,直捣黄龙。按照常理,

对方此刻必然要调动兵力回防,或跃马拦车,或支士固防。然而,对面那只素手,

却拈起了一枚毫不起眼的边路“兵”,向前轻轻推了一格。“兵一进一。”这一步,

无关大局,甚至有些莫名其妙。就像是在必输的局面上,进行无谓的挣扎。

但就在这枚红兵落定的瞬间,萧临渊右眼眼眶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

那早已失明的眼球所在之处,仿佛被烧红的铁钎狠狠扎入!剧痛让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棋子,

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这痛楚……与他幼年遭遇那场神秘刺杀,失去右眼时的感觉,

何其相似!他强忍痛楚,目光如电般扫过整个棋盘。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!对方首席谋士,

绝不可能走出如此昏聩无用之着。

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己方那枚突前的主力——“车”棋之上。

这枚代表着他麾下某支核心攻坚部队的棋子,其木质纹理,在透过麾盖缝隙的阳光下,

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、不同于其他棋子的微光。是错觉?还是……青鸢的身影迅速返回,

脸色凝重,俯身在萧临渊耳边急报:“将军,前军确认,

王拓将军的‘陷阵营’(对应棋盘上的‘车’)追击过深,已略微脱离左翼骑兵掩护范围。

另外……斥候在战场东北角一处废弃烽燧台,发现了小股不明身份的窥视者,

衣着不似两国军士,行动极为诡秘。”萧临渊的心猛地一沉。棋盘之上,规则森严。

可若这棋盘本身,就被人动了手脚呢?白昭那看似无用的“兵一进一”,

或许根本不是为了进攻或防守,而是……为了完成某种“仪式”的最后一步?

为了激活某个早已布下的陷阱?他缓缓抬起头,再次望向炎军的方向,

目光仿佛穿透了千军万马,直接落在了那个素未谋面,却已隔空交手数十回合的女谋士身上。

她究竟想做什么?这第一步看似轻易的胜利,难道从一开始,就是她精心布置的请君入瓮?

山谷的风更冷了,卷起的沙尘扑打在脸上,带着血腥的气息。棋盘上,红帅看似危在旦夕,

但那枚悄然移动的红兵,以及那枚位置微妙的玄国“车”棋,却像两根冰冷的毒刺,

深深扎入了原本清晰的战局之中。萧临渊指间那枚代表“马”的棋子,悬在半空,

久久未能落下。这盘棋,从第一步起,似乎就已脱离了单纯的胜负。而这战场,

也不再仅仅是玄与炎的争霸之地。某种更大、更黑暗的阴影,正伴随着棋局的展开,

从传说的迷雾中,缓缓显现出它狰狞的一角。---第二章·弃车烽烟蔽日,

血色浸染了硖骨隘的沙土。棋盘之上,萧临渊的攻势如潮,黑子大军压境,

已将红方“帅”府围得水泄不通。只需再一步,他便能奠定胜局。然而,

那枚位置突前的“车”棋,以及右眼残留的隐痛,如同阴云笼罩在他心头。

青鸢带回的消息证实了他的不安。那支窥视战场的神秘小队,在斥候接近前便已销声匿迹,

只留下几枚制式奇特的弩箭箭头,非两国军中之物。

而对应棋盘上“车”的王拓将军及其麾下“陷阵营”,因前次突袭得手,求功心切,

确实脱离了主力掩护,形成了一块突出的孤军。“将军,”青鸢低语,

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王将军那边……是否令其暂缓进攻,向后收缩?

”萧临渊的目光死死锁在棋盘上。他尝试推演,若此刻动用“车”强行将军,

固然可能迅速结束棋局,但那枚棋子本身,以及它所代表的陷阵营,

必将承受对方临死前的全力反扑,甚至……更未知的风险。就在他沉吟之际,炎军阵中,

战鼓节奏倏然一变,从沉闷厚重变得激昂锐利。麾盖下,白昭素手轻抬,

拈起了那枚红色的“车”。她没有用它去救援岌岌可危的“帅”,

也没有去拦截黑方任何进攻的子力。她的指尖在那枚雕刻精美的“车”棋上轻轻摩挲了一下,

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,随即,

将其毅然决然地推到了一个看似毫无意义的位置——直接送到了黑方一枚过河“卒”的口边。

“车四退五。”这一步落下,不仅观战的炎国将领哗然,连玄军这边也一片愕然。“弃车?!

”青鸢失声低呼。在棋局如此不利的情况下,主动放弃最强的攻击性子力,

这无异于自断臂膀。然而,萧临渊却在对方落子的瞬间,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。

他猛地抬头望向战场。现实与棋盘的镜像,以一种残酷而精准的方式同步上演!炎军阵营中,

一直稳坐中军,如同定海神针般的老将韩狰,突然动了!他须发皆张,身披赤红重甲,

亲自率领着一支不过三百人的死士营,脱离了坚固的本阵,如同一支离弦的血色箭矢,

没有冲向任何战略要地,而是……直扑向玄军那支孤军深入的“陷阵营”!

“韩老将军……他这是要做什么?”炎军阵中,亦有将领不解。战场中央,

王拓看到韩狰竟亲自率小队冲来,先是一惊,随即狞笑:“老匹夫找死!结阵,迎敌!

取韩狰首级者,官升***!”陷阵营不愧是玄国精锐,虽惊不乱,迅速结成一个圆阵,

长矛如林,指向外围。然而,韩狰率领的死士,根本没有任何缠斗的意图。

他们如同扑火的飞蛾,以决绝的姿态,悍不畏死地撞入了陷阵营的钢铁丛林!刀光剑影,

血肉横飞,战斗在接触的瞬间就进入了最惨烈的阶段。韩狰一杆长枪舞动如龙,所过之处,

人仰马翻,但他身上也不断增添着伤口,甲胄破碎,鲜血染红了战袍。他的冲锋,

不是为了击败陷阵营,而是为了……黏住他们,拖住他们,甚至……毁灭他们!棋盘前,

萧临渊看着那枚被白昭亲手送掉的“车”棋,

又看向战场上那支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被绞杀的炎军死士,

以及深陷重围、同样伤亡惨重的陷阵营,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。“规则……被改写了。

”他声音沙哑地低语。青鸢不解:“将军?”“你看,”萧临渊指向棋盘,“按照常理,

吃子获利。我若吃掉她这个‘车’,我方局势将一片大好。但现实呢?

”他目光扫向惨烈的战场中央,“王拓的陷阵营,正在被韩狰的死士以命换命,

即便最终能惨胜,这支精锐也等于废了!这根本不是获利,这是兑子!是两败俱伤!

”他甚至怀疑,若自己刚才真的用“车”去将军,那王拓的陷阵营,此刻恐怕已经全军覆没!

这棋局,并非简单的战场映射。它更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仪式——每吃掉对方一子,

己方对应的将领或部队,并非获得胜利,反而会遭遇同步的、甚至加倍的厄运!“查!

”萧临渊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厉,“立刻去查,这棋局的规则,除了开国传说,

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!还有,那些窥视者,他们到底是谁的人!”青鸢领命,

身影迅速消失在麾盖之外。战场中央,惨烈的兑子接近尾声。

韩狰带来的三百死士已尽数战死,他本人身被数十创,长枪折断,兀自拄着一柄卷刃的战刀,

屹立在尸山血海之中,环顾四周,陷阵营的旗帜也已倒下大半,王拓被亲兵拼死护着,

重伤昏迷。老将抬头,望向炎军主帅旗下的方向,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,

有关切,有决然,也有一丝解脱。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只是喷出一口鲜血,

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,溅起一片尘埃。炎国三朝元老,铁血悍将韩狰,战死沙场。

几乎在他气息断绝的同一时刻,棋盘上,那枚被白昭弃掉的红“车”,

发出一声轻微的“咔嚓”声,一道清晰的裂痕贯穿了棋子。白昭看着那枚裂开的“车”,

左手无名指上的旧伤,骤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,让她纤细的手指微微蜷缩。她面无表情,

只是眼底深处,掠过一丝无人能察的波澜。萧临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。韩狰的牺牲,

绝非简单的战术行为。这更像是一场……献祭。就在这时,青鸢去而复返,脸色苍白,

手中紧紧攥着一枚小小的、造型奇特的金属令牌,

令牌上雕刻着一个隐秘的玄鸟暗纹——那是直属于玄帝的影卫的标记!

“将军……”青鸢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与恐惧,

“我们擒住了一个想悄悄离开战场的神秘人,在他身上搜出了这个!他……他招供了,

是奉陛下密令,混入战场,确保……确保棋局按照‘既定规则’进行,

并伺机……清除可能‘失控’的棋子。”青鸢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棋盘上,

那枚代表萧临渊自己的“将”棋。萧临渊接过那枚冰冷的令牌,指尖感受到其上的寒意,

直透心底。舅舅……玄帝。原来如此。所谓的“天命棋局”,不仅仅是为了争夺天下霸权,

更是玄帝精心策划的一场借刀杀人之局!

他不仅要借炎国之手消耗、甚至除掉自己这个功高震主的外甥,还要确保棋局的力量,

能同步清除掉他想要清除的任何目标。韩狰是白昭的“车”,而自己,

又何尝不是玄帝棋盘上,一枚需要被“将军”而后快的棋子?萧临渊缓缓握紧令牌,

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他抬起眼,再次望向对面那个神秘的女谋士。白昭似乎有所感应,

也抬起眼眸,隔空望来。这一次,萧临渊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平静,

以及平静之下,那与他同病相怜的、身为棋子的悲哀与不甘。他们都在局中。但下棋的人,

却未必只有他们自己。这盘棋,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凶险。每一步,都关乎生死,关乎命运。

萧临渊深吸一口气,将那枚冰冷的令牌收入怀中。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棋盘,

看向那枚裂开的红“车”,以及看似岌岌可危,实则暗藏杀机的红方阵营。韩狰已死,

白昭弃车。那么接下来,她,或者她背后真正执棋的人,又打算如何落子?

而自己这枚“将”棋,又该如何在这必杀之局中,寻得一线生机,甚至……反客为主?

风卷战旗,带着浓重的血腥味。棋未终,局未了。但真正的博弈,此刻,才刚刚开始。

---第三章·楚歌韩狰的战死,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湖中,在炎军阵营中激起千层浪。

悲愤与恐慌的情绪迅速蔓延。精锐死士的全军覆没,老将的壮烈牺牲,非但没有挽回颓势,

反而让炎军的防线出现了更大的松动。棋盘之上,白昭弃车之后,红方局势更是风雨飘摇,

仅凭残存的“士”、“象”和零星过河兵卒,在萧临渊黑子大军的围攻下左支右绌,

败象已生。然而,萧临渊的落子却变得异常谨慎。他不再追求速胜,每一子落下,

都经过反复推演,既要维持棋面上的压力,又要避开可能触发棋局诅咒的陷阱。

他像是在雷区中穿行,步步惊心。玄帝的影卫令牌,如同毒蛇般蛰伏在他怀中,时刻提醒他,

背后的冷箭比前方的明枪更为致命。与此同时,炎军阵营内的暗流开始汹涌。中军大帐内,

气氛凝重。太子姬亥,一个面色略显苍白、眼神阴鸷的年轻男子,

猛地将手中的战报摔在案上,目光如刀般射向静立一旁的白昭。“白先生!

”姬亥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,“韩老将军为国捐躯,本王深感痛心!

但为何他临终前率领的死士,会直扑玄军那支孤军,而非按原计划侧翼迂回?这步‘弃车’,

当真是棋局所需,还是……别有用心?”帐内其他炎国将领也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。

韩狰在军中人缘极好,他的突兀战死,总让人感觉透着蹊跷。而白昭,

这个来历神秘、凭借高超智谋迅速崛起的女谋士,始终像是隔着一层迷雾。白昭微微躬身,

神情依旧温婉从容,只是脸色比平日更显苍白:“殿下明鉴,棋局变化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
玄国少将军棋力高深,攻势凌厉,若不弃车,帅位难保。韩老将军深明大义,为国舍身,

昭……心痛如绞。”她左手无名指微微蜷缩,旧伤处的隐痛持续不断。“心痛?

”姬亥冷笑一声,踱步上前,逼视着白昭,“本王怎么觉得,先生对此局面,早已预料?

甚至……乐见其成?”他话音未落,帐外一名心腹侍卫快步走入,在姬亥耳边低语几句,

同时递上一卷密封的羊皮纸。姬亥接过,展开只看了一眼,脸色骤变,猛地抬头,

眼中爆射出骇人的杀机!他死死盯着白昭,声音因极度愤怒而颤抖:“好!好一个前朝余孽!

好一个亡国公主!白昭……不,我应该叫你,姬昭!”羊皮纸被狠狠摔在白昭面前,

上面赫然是前朝皇室的隐秘图腾,以及一份关于白昭真实身份的密报!“你潜伏我炎国,

假意辅佐,实为复仇!欲借玄国之手,毁我炎国根基!韩老将军恐怕也是被你蒙蔽,

甚至可能……是被你设计害死!”姬亥厉声指控,“来人!将这个奸细拿下,就地正法!

”帐内瞬间哗然!将领们震惊地看着白昭,难以置信。白昭看着地上的羊皮纸,

知道最后的伪装已被撕破。她脸上那层温婉的假面缓缓褪去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、属于亡国公主的骄傲与决绝。她没有辩解,也没有惊慌,

只是静静地看着姬亥,眼神深邃如古井。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她轻声道,声音不大,

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,“太子殿下清除异己的手段,倒是越发纯熟了。”“拿下她!

”姬亥暴怒。几名侍卫持刀上前。就在此时,异变再生!

一直如同影子般沉默立于白昭身后的哑奴,动了!他身形如鬼魅,剑光乍起,如惊鸿一瞥!

只听“铛铛”几声脆响,那几名侍卫的兵刃竟被齐齐削断!哑奴挡在白昭身前,虽不能言,

但那双锐利的眼睛,已表明了一切——想动她,先跨过我的尸体!“反了!都反了!

”姬亥气得浑身发抖,“格杀勿论!”大帐内顿时一片混乱。白昭深深看了一眼哑奴的背影,

毫不犹豫,转身便向帐外冲去。她知道,身份既已暴露,炎国再无她容身之处。留下,

只有死路一条。“追!绝不能让她跑了!”姬亥怒吼。……战场另一端,

萧临渊很快接到了炎国内乱、白昭身份暴露并被太子追杀的消息。

“前朝公主……”萧临渊喃喃自语,面具下的左眼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他想起了白昭那深沉的棋风,那弃车时的决绝,那隔空相望时眼中的悲哀……原来,

他们都背负着沉重的过去,都是这乱世棋盘上身不由己的棋子。“将军,

我们是否……”有部将提议,可趁炎国内乱,一举进攻。萧临渊抬手制止。

他的目光投向远处隐约传来骚动的炎军后方,脑海中飞速权衡。白昭不能死。

并非因为怜香惜玉,而是因为她很可能是解开棋局秘密,乃至打破玄帝阴谋的关键。

她对这“天命棋局”的了解,似乎远在他之上。而且,炎国太子姬亥……此人暴戾多疑,

若让他彻底掌控炎军,未来的战事只会更加惨烈。“青鸢,”萧临渊沉声道,

“点一队精锐轻骑,随我出击。”“将军?您要亲自去?”青鸢大惊,“太危险了!

而且方向是炎军腹地!”“执行命令。”萧临渊的语气不容置疑,

“我们去‘接应’一下那位亡国公主。”……夜色如墨,星月无光。

白昭在哑奴的拼死护卫下,且战且退,身上已多了几道伤口,狼狈不堪。追兵如跗骨之蛆,

紧紧咬着他们不放。哑奴浑身浴血,剑法依旧凌厉,但气息已见粗重,显然消耗极大。

就在他们被逼入一处荒废的村落,眼看就要被合围之时,侧翼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!

一支玄甲轻骑如同暗夜中杀出的幽灵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悍然冲入了炎国追兵的队伍!

为首一人,玄甲银面,手持长枪,正是萧临渊!他枪出如龙,瞬间挑翻数名追兵,

直接撕开了一道口子,冲到白昭身边。“上马!”萧临渊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,

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切。白昭在短暂的错愕之后,没有任何犹豫,抓住萧临渊伸出的手,

借力翻身上马,坐在他身后。哑奴见状,也奋力砍倒一名敌人,抢夺了一匹战马,紧随其后。

“萧临渊!你竟敢……”追兵中的炎国将领又惊又怒。萧临渊根本不与其废话,长枪一挥,

率领轻骑调转方向,如同来时一般迅猛,瞬间摆脱了追兵,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。

……一处隐蔽的山洞内,篝火噼啪作响,驱散了些许寒意和黑暗。萧临渊摘下了半边银面具,

露出线条硬朗的下颌和紧抿的唇,以及那只失明的、带着淡淡疤痕的右眼。

他沉默地擦拭着长枪。白昭坐在他对面,处理着臂膀上的伤口,

火光映照着她苍白而精致的侧脸。哑奴守在洞口,如同最忠诚的守卫。短暂的休战,

显示全部

精品推荐

最新小说

相关资讯